第七章 初到上海(上)

突然,那人手中出现一把小刀,低声道:“不许叫,这里我们又不能**你,只是过过手瘾,你又不会有什么损失,敢叫,杀了你!”

少女惊恐地停止了挣扎的双手,眼睛里都快掉出泪来,只能无助地看向罗天行这边的三人。

罗天行面无表情,好像没有看见。

而罗天行身边两人已经靠在背靠上闭上了眼睛,好像睡着了。

这时,对方坐在边上那人站起身来,移到了窗边坐下,两人把少女夹在中间,搂住她的小腰,开始上下齐摸。

少女的脸上已经滑下两行泪水,充满哀怨地望着唯一还睁着双眼的罗天行。

这时,两位青年也发现罗天行没有装睡,还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表演,另外一人“刷”的一声,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长约一尺的匕首,在身前划动几下,然后收回去,瞪了罗天行一眼,那只手又开始侵犯少女的娇躯。

突然,本来表情麻木不仁的罗天行动了,身体一伏,手一伸,正好抓住过道边那人握刀的右手,手一捏,杀猪般的声音响彻整节车厢。

手一回收,那人带动着少女向他扑来,然后收手一个下勾拳,正中那人的下巴,又一声高亢的惨呼,那人倒仰回去,带着少女倒在座位,顿时人事不醒。

另一人已经被眼睛的变故惊呆了,短暂的沉默,他清醒过来,短匕再次出现在手中,大喝一声,对着罗天行直刺过来,那来势快如闪电,看样子还练过几天武功。

罗天行手一伸,避过短匕,正好抓住那人的手腕,回手一带,那人向他扑来,又是松手,一个下勾拳,那人与先前那人一样,倒仰回去,倒在座位上人事不醒,脸上的墨眼镜已经不知去向。

看着两名人事不醒的性骚扰**徒,罗天行把拳头举到嘴边,对着拳头吹了一口气,满意地放下去,回靠在靠背上,面色又恢复那先前那种麻木不仁,好像先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。

几秒钟后,少女的尖叫声响起,刹时间,整节车厢都沸腾起来,乘警很快就赶到,把那两个**徒抓走。

少女也被带去做笔录,而罗天行却拒绝去做笔录。

不久后,少女回到座位,罗天行已经闭了眼睛,面无表情地靠在那里,以至少女想表达她的感激之情都无法启口。

实际上,罗天行当然希望与少女作进一步的交流,只是,他要先表现出酷样,要表现出自己施恩不求回报的高尚品德,这样才能在少女心中留下不可抹灭的光辉形象,到时,哈,少女定会对自己产生感情,既而爱上自己,然后才能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。

果然,在以后的一个小时里,少女对罗天行频频注目,可是罗天行就是不理会她,害得她心底忐忑不安,想找罗天行谈话已成了她当前最大的愿望。

终于,少女忍不住了,低声对罗天行道:“这位大哥,谢谢你先前救了我。”

罗天行心中暗喜,鱼儿终于上钩了,不过,他脸上依然是古波不兴,睁开双眼,目光深沉地看了少女一眼,好像才发现她的美丽,怔了一下,深深盯了她一眼,才恢复如常,不过却没有吭声。

少女对自己的美丽也相当自信,见罗天行已经注意到她的美丽,脸上露出一丝喜色,又道:“这位大哥,谢谢你救我,我叫月珍珍,你叫我珍珍就行了。”

罗天行微微叩首,道:“哦,不用谢,路见不平、拔刀相助乃是我辈人应该做的,救你也是举手之劳,你不用放在心上,我叫罗天行,你可以叫我的名字,也可以叫天行。”

月珍珍摇摇头道:“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吧,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,这样,我可能比你小,就叫你罗大哥吧?”

罗天行道:“我二十二岁。”心中却想到:好像你没有生命危险吧。

月珍珍脸色一喜,道:“你比我大一些,以后我就叫你罗大哥了。”

既然双方的关系近了一步,就开始介绍自己的情况。

月珍珍是北京人,父亲是北京一个工厂的工人,母亲则已下岗,今年毕业于北京大学,是经贸、计算机双文凭,虽然是名牌大学毕业,但现在大学生太多了,在北京也不好找工作,正好上海一位同学开了一家公司,她就准备到那里去发展。

罗天行介绍得复杂一些,从父母双亡,到七岁领生活费过日,然后是身患重病,考上复旦大学却没钱上学,只能做体力活,最后决定到上海去闯一闯,也许能混出一个名堂来。

也许家境都不好,月珍珍并没有因为罗天行一无所有而看轻他,从他两拳就打翻两个手执凶器、身强力壮的大汉,可见他武功高强,必定会有一番作为。

一天一夜后,火车在黄昏时到达上海。

罗天行与月珍珍走出火车站,罗天行问道:“珍珍,你朋友的公司在哪里,我送你去。”

月珍珍道:“不用,我朋友说会来接我,等一下,我给她打个电话。”说着开始拨打手机。

关上手机,月珍珍道:“她已经到了,我们到那边去等她。”

不久后,一辆新型奥迪停在月珍珍与罗天行面前,从车窗里伸出一个少女的脑袋,喊道:“珍珍!”

月珍珍喜道:“何姐,你来了。”说着飞奔到汽车旁。

何碧琼出了汽车,拉着月珍珍的双手道:“珍珍,几个月不见,你更加漂亮了。”

月珍珍娇羞道:“我哪有你漂亮,你现在开着名车,又是公司的老总,我可是给你打工的,从气势上就比不过你。”

何碧琼笑道:“这怎么说呢,只能说我有一个有钱的爸爸,并不能说我的气势就高。”突然,她看见站在一旁的罗天行,问道:“这一位是谁呀?”

月珍珍这才从见到同学的惊喜中回过神来,感到冷落了罗天行,连忙介绍道:“何姐,我来给你介绍一下,这位是罗天行,他在火车上救了我,也是到上海来找工作的。对了,你开公司,一定需要人手吧,你看他如何?”

何碧琼把罗天行打量一番,对方穿着一般,应该不是一个有钱人,但长相英俊,气宇轩昂,应该是一位有知识有能力的人,也许公司用得着。

想到这里,何碧琼伸出一只手,道:“罗先生,你好,我叫何碧琼,是月珍珍的大学同学,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
罗天行徽微一笑,伸手同她握了一下,打量了何碧琼一眼。

何碧琼也是生得美丽无比,身高约有一米六七,身材苗条,头发高挽在脑后,露出白晰的脖子,鹅蛋脸型,秀眉又弯又细,眼睛充满神光,好像要看透人的心底,身穿一件白色的套装,整个人显得高雅大方,完全一个白领丽人的形象。不过,此女的下巴略尖,颧骨微微突出,给人一种精明能干、尖酸刻薄的感觉。

“你好,敝人罗天行,能够认识何小姐这样美丽动人、气质高贵的白领丽人,真是荣幸之至。”罗天行的形象像极了一个学问高深、风度翩翩的有志青年。

何碧琼对罗天行的印象大好,道:“这样,你们远道而来,也累了,我先带你们先去吃饭。”

汽车在静静地行驶着,何碧琼随口开始套罗天行的老底,慢慢的,她的脸色阴沉起来。

本以为罗天行气质高雅,必定是哪个高校出来的优等生,哪知此人现在连小学文凭都拿不出来,谈吐方面虽然还算优秀,但对各方面的专业术语根本不懂,倒时不时冒出一两句古文来。

对于罗天行来说,坐这半个小时的车比坐牢都还痛苦,对方看似顺口一问,却问到最关键的部位,也正是他的最痛。父母,七岁时就双亡;家财,一穷二白,自己现在的财产共计三百多元,其中现金只有一百多元;文凭,小学、初中的毕业证已经消失在倒塌的楼房下,虽然算是高中毕业,但还没有领到高中毕业证就跳下鬼见愁,虽然考上了复旦大学,但谁能证明?三年时间,外面的世界突飞猛进,高科技层出不穷,自己却没有听说过,当然是孤陋寡闻、一问三不知。

感受到何碧琼的鄙视,当汽车停在一个豪华的酒楼前,一下车,罗天行就提出告辞。

何碧琼也不想招待罗天行这种没有水平的穷光蛋,假意挽留几句,罗天行就灰溜溜地离去。

月珍珍也知道何碧琼有意赶罗天行走,但她还要依靠何碧琼,只好无奈地看着罗天行离去。

罗天行走在上海夜晚的街道上,才发现这里的夜色是多么美丽,灯光映衬出无数建筑的壮丽轮廓,霓虹灯布满了每条街道,建筑、灯光、人群三者将一座城市政的社会文明表现得淋漓尽致,在这灯黄酒绿的大上海,是所有淘金者梦想的天堂,无数青年俊杰带着梦想来到这里,为了美好的明天而奋斗。不过,现实却不是想象,也许有人实现了他的梦想,但大多人却只有杀羽而归,带着破灭的梦回到原来的地方。

对于罗天行,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失败,他有强绝的武功,就注定了他的不平凡,不过,现在,武功暂时没有多大作用,除非他目无国家法纪,杀人放火。

罗天行漫无目地在大街上闲逛着,脑中却在构思今晚该到何处去安身,自己现在可以几天几夜不睡觉,但并不表示就不需要地方住下,自己要在这里打拼,当务之急要解决几件事,第一就是住处。第二则是工作。其余的都是建立在这两样之上。

现在,自己身上只有一百多元钱,听说这里的住宿非常贵,找宾馆住下不现实,看样子只有蹲一晚街边了。

罗天行找到一个公园,在一张长椅上躺了一夜。

第二天,罗天行开始找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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