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无聊却又搞笑的军训生活2
军训实在是艰苦,就拿上厕所来说,每天茅坑里屎堆的老高,弄的我们上厕所屁股也撅的老高,生怕那屎沾到屁股上。有人跟指导员反映情况,女指导员无法应对,装着一脸严肃的说:这是组织在练习你们臀部的肌肉,那同学听后一时语塞,最后颤抖着双唇说:报告组织,我们大家对臀部要求不高。  拉屎不容易,吃饭就更困难,每天吃饭前要一边踏步一边高唱凯歌,通常是要唱三首歌的,教官就在一边防贼似的盯住我们,如果发现谁踏步的时候脚踩错了或者唱歌不卖力,就得单独拎到一边去唱,这就直接导致该同学今儿这一顿甭想吃了。想想实在是悲惨。  每天训练回来大家必做的一件事就是发牢骚,不是说晒黑了就是说教官怎么狠之类的,眼镜那家伙每天都坚持用芦荟抹脸,能坐在镜子前抹到熄灯,大部分时间她还是不过瘾的,跑到窗前借月光照她那张老脸,大婶说这女人有病。我说老兄你整天这样照不累啊早点休息吧,那家伙不说话干脆用她的脸直对着我,吓的我跟大婶抱成了一团,那张脸抹的明晃晃的在月光下反光的跟鬼似的,我真开始佩服这个女人了,放着是我自个儿都被吓死了,她还能这么陶醉真他妈的不是人。我白天劝她说芦荟直接抹脸上伤皮肤,大婶指着我满是痘的脸说萧佳就是被这样抹给毁容的,我强忍住揍大婶的冲动说是啊是啊我就是活例,还恐吓她说如果再这样下去毛孔会有鼻孔那么大个儿,这一招果真有用,以后再也没看见眼镜抹芦荟了。不过她改每天端着镜子抹小护士了,而且抹的时间更长,大婶绝望的说这个女人没救了。  因为在山上训练,白天热的火辣辣的,女生们每天恨不得能把防晒霜全倒在脸上,大婶每天必抹的是玉兰油,我凑过去说大婶给点我吧,大婶那小气鬼真弄了一个点给我,我说就这点啊你也太抠了,大婶振振有辞的说你那张大脸抹多了也是浪费。我就这样有了对防晒霜的初体验,虽然抹的有点屈辱感。  晚上睡觉就更别提了,刺骨的山风透过那薄墙钻进来冻的我抱着被子直发抖,我真他妈的后悔选了这个靠墙的床位。大婶说你丫冷吧睡我这来,我腾的一下就钻进了大婶的被窝,心想大婶真是够哥们儿。可当我的脚碰到大婶冷的跟冰块的脚时我立刻明白大婶的“好心”了。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发现大婶蜷成一团睡在我床上,大婶醒来第一句话就是:我宁可被寒风冻死,也不要跟你睡觉被踢死。看着大婶那憔悴的面容我想到了寒号鸟。 军训实在是艰苦,就拿上厕所来说,每天茅坑里屎堆的老高,弄的我们上厕所屁股也撅的老高,生怕那屎沾到屁股上。有人跟指导员反映情况,女指导员无法应对,装着一脸严肃的说:这是组织在练习你们臀部的肌肉,那同学听后一时语塞,最后颤抖着双唇说:报告组织,我们大家对臀部要求不高。  拉屎不容易,吃饭就更困难,每天吃饭前要一边踏步一边高唱凯歌,通常是要唱三首歌的,教官就在一边防贼似的盯住我们,如果发现谁踏步的时候脚踩错了或者唱歌不卖力,就得单独拎到一边去唱,这就直接导致该同学今儿这一顿甭想吃了。想想实在是悲惨。  每天训练回来大家必做的一件事就是发牢骚,不是说晒黑了就是说教官怎么狠之类的,眼镜那家伙每天都坚持用芦荟抹脸,能坐在镜子前抹到熄灯,大部分时间她还是不过瘾的,跑到窗前借月光照她那张老脸,大婶说这女人有病。我说老兄你整天这样照不累啊早点休息吧,那家伙不说话干脆用她的脸直对着我,吓的我跟大婶抱成了一团,那张脸抹的明晃晃的在月光下反光的跟鬼似的,我真开始佩服这个女人了,放着是我自个儿都被吓死了,她还能这么陶醉真他妈的不是人。我白天劝她说芦荟直接抹脸上伤皮肤,大婶指着我满是痘的脸说萧佳就是被这样抹给毁容的,我强忍住揍大婶的冲动说是啊是啊我就是活例,还恐吓她说如果再这样下去毛孔会有鼻孔那么大个儿,这一招果真有用,以后再也没看见眼镜抹芦荟了。不过她改每天端着镜子抹小护士了,而且抹的时间更长,大婶绝望的说这个女人没救了。  因为在山上训练,白天热的火辣辣的,女生们每天恨不得能把防晒霜全倒在脸上,大婶每天必抹的是玉兰油,我凑过去说大婶给点我吧,大婶那小气鬼真弄了一个点给我,我说就这点啊你也太抠了,大婶振振有辞的说你那张大脸抹多了也是浪费。我就这样有了对防晒霜的初体验,虽然抹的有点屈辱感。  晚上睡觉就更别提了,刺骨的山风透过那薄墙钻进来冻的我抱着被子直发抖,我真他妈的后悔选了这个靠墙的床位。大婶说你丫冷吧睡我这来,我腾的一下就钻进了大婶的被窝,心想大婶真是够哥们儿。可当我的脚碰到大婶冷的跟冰块的脚时我立刻明白大婶的“好心”了。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发现大婶蜷成一团睡在我床上,大婶醒来第一句话就是:我宁可被寒风冻死,也不要跟你睡觉被踢死。看着大婶那憔悴的面容我想到了寒号鸟。 展开全部内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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